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由于后秦军长期没来攻城,士兵们早已放松了警惕,再加上如此严寒的天气,觉得后秦军更不可能出兵攻打,于是就更加麻痹大意。 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后秦大军已经在几天前从武功、池阳悄悄地出发了。 半夜时分,后秦大军慢慢逼近时,城楼上蜷缩成一团的士兵还懵然不知,等到后秦大军已经杀到城下时,才慌忙地点地狼烟发警报。 可惜这一切已经太迟了,做内应的庞义早已经预先占据城池的南门,只等后秦大军一到,他们便打开城门。 城门一洞开,后秦军更如入无人之境,那野兽般的喊杀声如崩堤的洪水一样冲入了城内,他们在城内大肆放火,由于风高物燥,火势迅速地向四方蔓延。 猝不及防的前秦军很快就被从天而降的后秦军打了个措手不及,顷刻之间便溃不成军。 在床上惊醒的苻登连忙从寝室里出来,还没等他问话,迎面碰过来的侍从已经面如土色地向苻登说:“陛,陛下!庞义造反,现在正与姚军一并杀进来了,陛下赶快逃命吧!” 苻登看到府外火光冲天,到处都是军队的喊杀声,只觉全身透心的凉,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大将杨壁、雷恶地也率兵进入府中,对苻登说:“敌军已经包围太守府了,我等会从府中掩杀出去,陛下可乘机脱离此地。” 突如其来的紧急事态已经容不得苻登细想了,他披上了一件外套再带上配剑,便联合府中亲兵一同杀出。 庞义乘机大喊:“活捉苻登者,赏千金,封万户侯!大家杀啊!”叛军与后秦军蜂拥地杀入太守府,与苻登等人激烈地交战。 与此同时,驻守东门的女营将士也联同守城士兵与从东边攻来的叱干阿利大军交战,但涌入的敌人越来越多,仿佛无穷无尽一般,他们渐渐招架不住。 守城将领对张秀兰说:“这里很快就守不住了,你们不要在这里浪费性命,赶快去营救陛下。” 张秀兰和斛律婉于是且战且退,率领着女兵们前往太守府救驾。 东门很快就被攻破了,一万多鲜卑、匈奴骑兵直冲入城中。 这时叱干阿利在前秦军的尸体堆里看到了战死的女兵,心中不禁一阵兴奋,他把几个女兵的头颅割下,用藤条一串,又做了一条人头“项链”挂在胸前。 被刺激了兽欲的叱干阿利大刀一挥,狂叫着:“弟兄们,只要是活的,都给我杀!!” 大开杀戒的后秦军如同是进了兔子窝的狼群,城中百姓不分男女老幼,尽皆屠杀,城内一时间火光冲天,尸横遍野,如同修罗杀场一般。 却说苻登在众亲将的拼死抵抗下,总算杀出了一条血路,苻登骑着马乘乱飞奔出城,头也不回没命似地往北逃走。 等秀兰她们赶到时,苻登早已没了人影,于是便与杨壁等人合军一处,奋勇地与后秦军拼杀,竟把前阵的敌军给杀退了。 这时秀兰问杨壁:“大将军,陛下呢?” 杨壁愧疚地说:“陛下已经从北门出去了,但是我们却被敌军缠住,竟不能随陛下出城。秀兰,你与女营将士们趁此机会追上陛下,我们在此挡住敌军!” 秀兰得令后马上与众女兵杀出北门寻找苻登,幸好前些天降了大雪,从雪上的马蹄印大概已经知道苻登的逃走路线,于是秀兰等人便顺着这些蹄印一直往北去了。 整场战斗只是持续了不到一个时辰就结束了,被偷袭的前秦军几乎全军崩溃,不少骑墙派的人马全部一哄而散,而苻登的精锐亲兵也只有少数人马得以走脱,大部分都战死于城内。 而最凄惨的莫过于新平的百姓,城中的房屋几乎全被大火烧了个干干净净,苻登在新平为苻坚建的庙堂自然也被砸了个稀巴烂。 由于有了叱干阿利的纵容,他旗下的鲜卑兵在城中大肆屠杀,不少妇女在惨被鲜卑兵蹂躏之后才被残忍地杀死。 而其余的后秦兵自然也有样学样,原本是一场旨在击杀苻登的突袭行动完全演变成了一场屠城战,军官已经无法禁止部下的屠杀与掠夺的行为,只好听之任之,新平城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人间地狱。 然而忙活了一个晚上,他们始终没找到苻登的尸体,这下子才意识到坏事了。 因担心姚苌事后怪罪下来,于是他们便兵分两路继续往北前进,希望能找到苻登的踪影。 话说苻登在亲兵的掩护下终于成功地杀出了新平城,往北方逃去了。 那呼呼的北风彷佛就像是追兵的喊杀声,惊惶失措的他只顾不停地鞭打坐骑,头也不回地狂奔,也不知跑了有多远,头脑中一片混乱的苻登突然被掀了下来,原来那马为了跳过前面的小土坡而凌空一跃,可能是因为手被冻僵了的缘故,苻登竟没抓稳缰绳,结果一下子就翻落到了地面上,而那马儿竟一溜烟的跑掉,扔下主人不管了。 痛得几乎爬不起来的苻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马儿消失在茫茫雪野之中。 “连马儿都背叛朕了……,难道上天当真要大秦灭亡吗?”苻登不禁自嘲地说道。 他望了一下四周,除了皑皑白雪地外,周围什么都没有,身边也没有一个人。 又冷又饿的苻登开始感到绝望了,回想起之前一系列的胜利,还有和毛皇后那神仙般的床笫生活,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梦。 在新平的那段时间他每天几乎都在酗酒中度过,企图去回避失去爱妻的事实,原本雄心勃勃的他早已失去了斗志,再加上今晚的大败,苻登甚至已经失去活下去的勇气了。 这时伴随着雪花的北风刮得越来越猛,苻登的身体犹如成了石块一般,连动都不能动了,意识渐渐模糊的他觉得自己的生命已经走向了尽头,心想: “也好,这样就可以陪伴敏娘了,她一个人在下面多寂寞啊……” 苻登眼中闪出了一片片泪花,慢慢就在雪堆中间失去了知觉。 而张秀兰等人也是沿着路上的马蹄印拼命的奔跑,谁知竟下起了雪,很快前面的马蹄印便越来越模糊,再跑几里路就已经看不见了。 前方刚好有条分叉路,这下子无法知道苻登究竟沿哪条路跑。 当时杀出北门的女营战士们只有二十多个人,秀兰便和斛律婉商议,她们各自带一半人分头搜索。 斛律婉同意了她的提议,于是带着一半人往西去了,而秀兰则率领余下的女兵朝东路前进,一直跑了很久,仍没有发现苻登的踪影,不知道追兵什么时候会杀来的秀兰越来越心急,就在这个时候她发现了一匹蜷缩在一颗大树旁的马,原来苻登那坐骑掀下了苻登,跑了一段后才发现主人不在背上,于是便回了头,但又没法看见苻登,只得在附近来回地走。 秀兰一看又惊又喜,一来看到苻登的坐骑意味着人就在附近,二来又担心他遭遇不测。 于是众人纷纷下马,在周围的雪地中搜索,终于让一女兵在一小土坡旁边找到了被雪埋了一半的苻登。 此时苻登早已昏死过去,四肢冻得像冰棍一般,秀兰用手碰了碰他的鼻子,似乎还有点气息,于是连忙解下自己身上的大衣,披在了他的身上,同时不停地呼唤着苻登,可他就是没有醒来。 有几个女兵在附近发现了一个山洞,于是秀兰便背着苻登和女兵们一起躲进洞里。 这个山洞比较大,而且还有好几层,她们一行人刚好可以挤进洞里,起初还担心里面有类似熊这样的庞然大物在冬眠,但幸运的是,里面除了些小动物外什么也没有。 于是她们从附近捡了些木枝,在洞中生起了两三堆火,原本阴冷的山洞才稍稍的暖和起来,虽然女兵们还是冷得缩在一起互相取暖,但比起狂风吹扫的外面却要好得多了。 女兵们一边捕捉里面的小动物在火中烤着当晚餐,一边警惕地注意着洞外的情况,而秀兰则把苻登背到山洞的最里面。 这时苻登仍然处于昏迷状态,身体与四肢还是硬梆梆的,秀兰不管是为他盖上毛衣还是搓他的手脚都完全无济于事,急得秀兰都快哭出来了。 看到姐妹们都缩在一团互相取暖的秀兰突然灵机一动,对着旁边的女兵说:“先帮我拿着衣服,我要用身体为陛下取暖!” 那几个已经昏昏欲睡的女兵这下子突然清醒了过来,眼睛瞪得大大的,脸儿也刷的一下红了,毕竟这里除了苻登外,其余的全是女性。 她们连忙说:“秀兰姐,这,好象不太好吧……” 秀兰果断地说:“陛下的性命要紧,哪还想得了这么多。” 于是秀兰很快就脱光了身上的衣物,然后用赤裸的身躯伏在苻登身上,旁边的女兵则把毛衣都盖在秀兰的背上。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苻登开始有点知觉了,他感觉到了一股渗入肌肤中的温暖,同时也闻到了一种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 苻登这时仍处于迷糊当中,手脚只是稍稍动了一下,但还未清醒过来。 秀兰一见有效果了,心中非常高兴,便把苻登紧紧的拥抱了起来。 苻登的嘴唇颤抖了几下,嘴角泛起了一丝的微笑,声音含糊沙哑地说着:“敏,敏娘,朕——,朕好想你啊……” 秀兰与旁边的女兵听到,心中都泛起了阵阵伤感,想起了身首异处的毛皇后,都忍不住小声地哭了起来。 彷佛听到秀兰哭声的苻登,又喃喃地说:“敏娘——,你在——,哭吗?别,别伤心,朕已经——,来到你——,身边了,以后我们——,可以好好的,过日子了。” 就在这个时候,秀兰突然觉得背部被人轻轻的抱着,她还以为苻登醒了,差点吓得跳了起来,但是看了看苻登的脸,只见他的双眼依然闭着,嘴还在一动一动的,但说什么已经听不见了,估计是在做梦。 秀兰虽是一名勇将,但到底也是一个女子,也没有毛皇后那般豪放。 当时是情急之中,一时没有考虑太多,就脱光了伏在苻登身上。 等发现苻登已经没事并松了口气后,才突然觉得无比的羞涩,脸儿也变得红扑扑的。 虽然他们之间隔着几层的衣服,但秀兰仍有一种很异样的感觉,里面有一种说不清的快感。 心乱如麻的她为自己寻找着借口,认为苻登的身体仍然十分僵硬,还需要自己的体温。 那种矛盾复杂的心情使得她头脑十分混乱,但她的身体却像磁铁一样牢牢地吸在苻登的身体上,最后她终于向自己的身体屈服,决定就这么一直伏着,并任由苻登那僵硬的双手不停地在自己的裸背上游走。 外面的北风越刮越大,里面的火也越烧越旺,秀兰在这个冰火两重天的世界中,甜美地享受着苻登的“爱抚”,不知不觉的也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苻登才慢慢的醒了过来,看到一个脑袋枕在自己的胸膛上时差点吓了一跳,当他拨开披在两人身上的棉衣时就更吃了一惊,原来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伏在自己的身上。 苻登一掀开毛衣,秀兰也被冷醒了,惺惺忪忪地睁开眼睛,突然发现苻登正瞪圆了双眼看着自己,秀兰这下才意识到自己是裸着身子的,当场惊叫了一声,连忙抓起毛衣揽在自己的身上,像条鲤鱼般跳到了一边。 旁边那几个睡得正香的女兵一听到叫喊声,马上惊得抽出腰间的长刀。 苻登被那刀剑的碰撞声吓了一大跳,连忙摆着手说:“你!你们要干什么?” 那几个女兵看到原来是苻登醒过来了,又惊又喜,连忙行礼说: “参见陛下!”苻登一看原来是自家女营的女兵才松了口气。 这时用毛衣挡着胴体的秀兰显得十分尴尬,羞得浑身发烫,脸儿红得像只熟苹果,只得捂着衣服行礼说:“女营左护卫张秀兰参见陛下!” 苻登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再摸了摸自己那温暖的身躯,明白是女营的战士们救了自己,并且秀兰还用身体来为他取暖,心中是一阵感激。 秀兰正单膝下跪着,腰身向前弯曲,双手抓住毛衣挡住胸部,那白皙的肌肤和结实的四肢,还有那修长的身段都映入了苻登的眼中,他很快就联想到了毛皇后。 “秀兰的身材和敏娘是多么的相似啊!”苻登心中想着,恨不得一把扯下那件毛衣,把秀兰胸前的风景线看得一清二楚,一时之间竟看得出神。 秀兰见苻登久久没有应答,自然不敢乱动,但又不敢抬头看他,那暴露在外面的胴体冷得直发抖,忍不住打了个大喷嚏。 这下子苻登才回过神来,连忙说道:“众将士平身。秀兰赶快穿上衣服吧,小心着凉。”说完便很识趣地转过身去。 听着秀兰在他身后淅淅索索的穿衣声,苻登几次都忍不住要回头看,大脑中也不自觉地想象着秀兰裸体的样子。 秀兰作为他妻子的左右手,对于苻登来说并不陌生,在他的印像中也是一个漂亮而又威武的少女,但产生占有秀兰的感觉,今天还是头一次。 苻登在洞里吃了点东西后,体力开始恢复过来了。他之后便率领秀兰她们往北前进,不久便碰到了斛律婉和杨壁等人的军队。 原来当晚斛律婉那十来个人往左边小路前进后一直没找到苻登,后来风雪越来越大,便前往附近一个小村庄暂避一下,刚好碰到杨壁和雷恶地的大军也在村中烧火取暖。 更让斛律婉高兴的是,不少在混战中失散的女兵也加入了杨壁的军中。 尽管现在女营只剩下两百来人,但总比全军覆灭要好。 苻登看到拼命保护他的将领们也能平安逃出,心中感到十分欣慰,但点了一下人数,得知杨壁等人极力收拢残兵也只有一万四千余人,不由得仰天长叹,没想十万大军死的死、逃的逃、背叛的背叛,如今只剩下这么点人数,即使返回根据地,顶多也只能再拨出一两万的军队,且不要说消灭姚苌,今后恐怕连自保都成问题。 看到摇头丧气的苻登,其弟苻广激励他说:“当年世祖起于关中,也只有数万人,之后却能一统北方。昔日陛下人虽多,但观望者众;今人虽少,但皆为忠心赤胆之士,可以一挡百。更何况,如今陛下仍然占有河陇之地,何愁不能东山再起呢?” 苻登被他的一番话感动得热泪盈眶,决心一雪前耻,与叛贼斗争到底。 将士们看见之前一直以酒度日的苻登终于振作了起来,都感到十分高兴,于是大军斗志昂扬地返回安定城。 就在苻登一行人快到达目的地时,西秦的乞伏乾归竟亲自率领两万大军前来接应,并强调当初因为身患重病无法出兵相助,如今见主上有难,便派兵接应。 苻登自然是喜出望外,大大地称赞了他一番。 乞伏乾归虽割据一方,但地盘较小,只有半个陇西地区,而且紧邻前秦与后秦,只要他们两雄相争,那么西秦就可以在夹缝当中求发展。 当时苻登势大,乞伏乾归恐他灭了后秦会反过来攻打自己,于是诈病不出。 如今看到苻登一败再败,又恐后秦灭了他后会危及自己的领地,于是又率军来援,实在是首鼠两端,朝秦暮楚。 苻登心中自然是明白这点,但他也乐得互相利用,他深知乞伏乾归此时断不会与他为敌,于是命令他镇守泾川,可以对后秦北上起一定的阻吓作用。 姚苌此次突袭虽然没有杀死苻登,但也逼使前秦大军退回边境,两军再次进入对峙状态。 第十二节:秀兰的初夜 女营现在已经没有能力作为一个军团作战了,如果日后出征时仍与男营相隔,会很不方便,因此众将都劝苻登解散女营,或者只把她们当作守城的部队,不随军出战,但苻登力排众议,仍下令保留女营,并由张秀兰担任大将,斛律婉为副将,女营战士无不欢欣鼓舞。 苻登退守安定后,一边招兵买马,一边在策划下一步的行动。 由于庞义的背叛,他所据有的秦川城现在变成了阻挡在前秦大军南下道路上的一道障碍,苻登决心等明年春天过后便要拔掉这一颗钉子。 自新平一战后,整个冬季双方都没有再爆发新的战争。 女营的战士们在安定城中主要负责后勤和守城工作,倒是过了一段平平安安的日子,但是一想起过去那一段段的往事,一个个逝去的姐妹,女兵们常常都私下掩面而泣。 而秀兰自打那天用身体来为苻登取暖之后,每次看到他,心跳都会不自觉的加速,脸儿也忍不住泛起红来,回答他的问题时也常常不受控制的结结巴巴,甚至晚上有时会作自己赤着身子被人抚摸的梦。 “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我……?”秀兰总是这样问自己。 秀兰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在那个年代早已过了适婚年龄,但女营的战士们除了毛皇后外,都没有和男人发生过关系,长年的军旅生涯和严格的纪律控制使得女兵们虽然也经常相互开一些荤玩笑,但却没有真正感受过鱼水之欢,在生理的需要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下,她们只能在洗澡或睡觉的时候互相抚摸对方来作为宣泄。 进入青春期的秀兰也曾试过与虎妞一起脱光光的在床上玩耍,生性粗犷的虎妞自然是扮演了“男性”的角色,每每把秀兰压在自己的身下,秀兰则闭着双眼,把虎妞想象成一位她从没见过的帅哥,并在不停地爱抚她,这让她既感到羞涩,又感到兴奋。 她与虎妞除了是要好的姐妹外,还夹杂了一种复杂的感情。 只是后来女营随苻登南征北战,一门的心思都放在战斗上了,自然没时间来作那样的玩耍。 那年在新平大营中,当她不得不亲手斩下虎妞的头颅时,心里痛苦得一度想自我了断,那天她不仅仅杀了最要好的姐妹,也杀了自己的“恋人”。 自打那天后,秀兰的春心就被她自己封闭了,直到她用身体给苻登取暖的那一刻,才重新释放了出来。 再加上一连几个月没有战争,春心更是日益荡漾。 只是苻登一来是皇帝,二来他还是毛皇后的丈夫,秀兰每每想到这点都忍不住责备自己,只是她心里面越是反抗,思念之情就越强烈。 一天晚上,秀兰与斛律婉换完岗,正打算回房休息,这时一小兵来报,说苻登有事要找她。 秀兰长年的军旅生涯使她第一个反应就快速赶往太守府,看皇帝有何吩咐。 然而当她进入中堂后却没有看到苻登,倒是一名年长侍从在里面等候她多时了,他对秀兰说:“陛下有旨,请将军到御房一见。” 秀兰一听,心中“咯噔”的跳了一下,御房不就是苻登的寝室吗? 有要事吩咐为何要跑到那里去。 那侍从见秀兰有所犹豫,便笑着说:“将军无需顾虑,只管前往便是。” 秀兰只好带着满腹的疑惑跟着那侍从一起前往苻登的寝室。 经过了一个又一个的转角后,他们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那侍从在门前跪下,恭恭敬敬地说道:“陛下,张秀兰将军已到。” 里面立刻传出了苻登的声音:“有请!”侍从便起身打开了门,脸带笑容地对秀兰说:“将军,请。” 秀兰从那侍从的眼中看出有种不怀好意的眼神,心中不禁有所防备,但是里头的声音确实是苻登的,似乎又不像有诈,只好点头示意,然后走入房中。 只见苻登的房间里挂满了彩灯,里面照得如同白昼,中间的檀香焚炉使整间房子都充满了令人愉快的香气,房子的壁外均装有炕炉,因此秀兰一踏进房中便觉得十分暖和。 还没等秀兰向苻登行礼,只听见身后“啪”的一声,门一下子就关上了。 秀兰大惊失色,连忙回过身去开门,谁知门已被反锁上了。 正当她以为又发生叛变事件时,身后的苻登开口了:“秀兰莫怕,此乃朕的意思。” 秀兰一听,心脏又“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看着此时的环境她大概猜到苻登想干些什么了,心中害怕之余竟也闪过一丝的兴奋。 秀兰连忙回身跪倒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陛,陛下。深夜传,传末将到此,不知,不知有何吩咐?” 苻登看着秀兰那浑身发抖的样子,也不禁觉得好笑。 他轻声地说道:“来,秀兰。不必多礼。快快起来。” 秀兰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双眼好不容易才能直视前方。 她看到苻登穿披一件黑边绛袍,头戴白纱帽,脸上的须髯、头发弄得整整齐齐,可能是略化过妆的缘故吧,秀兰觉得此时的苻登比起平日在军中显得更加英俊潇洒。 尤其是当她发现苻登的双眼正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时,心头不禁小鹿四处乱撞,也不知是因为房间暖和还是因为紧张,秀兰觉得自己浑身发烫,脸蛋也涨得红彤彤的。 这时苻登走近了过来,温柔地说:“秀兰,今晚朕唤你过来也没什么别的事。那天晚上,若不是你用身子来为朕取暖,恐怕朕早就冻死荒野了。这救命之恩,朕是永生难忘。” 秀兰如含羞草一般,垂着个脑袋回答:“陛,陛下过誉——。秀兰只是做,做了——身为臣子该做的事。” 苻登用手轻轻地托起了秀兰的下巴,温柔地看着她说:“为了报答你,朕打算立你为皇后,如何?” 秀兰一听,脑袋“嗡”的响了一下,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吓得连忙后退了几步。 “陛下——,秀兰只是卑贱之身,怎敢觊觎皇后之位?再说娘娘尸骨未寒,我又怎能接受陛下的恩惠呢?请陛下三思!” “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亦不可一日无后啊!自敏娘不幸遇害,朕是日不能啖,夜不能眠;以致荒废朝政,方有新平之败。但是,自从秀兰你救了朕一命后,朕才得以有机会东山再起。也是从那天开始,朕结束了醉生梦死、自暴自弃的日子。秀兰,你简直是朕的福星啊!相信敏娘也一定会理解的!” “可是陛下——” 还没等秀兰答话,苻登已大步向前,一把抱住秀兰。 秀兰一惊,一下子就把苻登给推开了,苻登也没料到她会如此激烈地反抗,踉跄着倒退了几步。 秀兰看见自己把苻登给推开了,心中愈加惊慌,一时竟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苻登彷佛有点生气了,满脸怒容地向秀兰丢下了一句话:“把衣服脱了!” 又羞又怕的秀兰,双手好象已经被苻登控制了一般,颤抖着把上衣慢慢地脱了下来。 “脱!给朕脱光了!”苻登吼道。 秀兰吓得要哭出来了,连忙说道:“请,请陛下饶了我吧!” 苻登依旧瞪着秀兰,大声地吼着:“这是圣旨!你难道想抗旨吗? !” 秀兰没法了,只得闭上双眼,慢慢把自己身上的布料脱了个干干净净,赤身裸体地站在苻登的面前。 这一刻苻登惊呆了,他没想到秀兰的身材和毛皇后竟是如此的相似,同样是雪白粉嫩的肌肤,一双圆润对称的乳房上还能清晰地看见淡蓝色的静脉血管,胴体既丰腴又结实。 苻登忍不住了,一把抱住秀兰便用嘴紧紧地贴着她的双唇,激烈地吻了起来。 秀兰也没有反抗,一来是不敢,二来那天雪夜后,她对苻登已经有了一种朦胧的好感,对于苻登的主动示好,她的内心深处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快慰。 其实早在以前,出于好奇心的她也曾和虎妞尝试过接吻,但毕竟大家都是女人,仅仅是满足了好奇心,并没有满足生理上的需要,这次她终于有机会体会到与男人接吻的感觉。 最后,秀兰的好奇心,还有对苻登的好感最终战胜了恐惧和羞涩,她自己也忍不住抱着了苻登,两个人就站在那儿热吻了起来。 看到秀兰开始变得主动了,苻登便一把将秀兰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然后把身上的袍子一脱,露出了那粗壮的身躯。 原来他里面早就脱光了,只是外面披了一件锦袍而已。 刚刚开始进入状态的秀兰一看到苻登的躯体也不禁吓了一跳,虽说光着膀子的男人对于军旅出身的她来说是司空见惯,但全身赤裸的男人她倒是第一次看见,也是第一次看见男人的阳根。 她们在女营里面也喜欢把男人的那话儿当成荤笑话的题材,可是当她看见苻登那条绽露青筋的高昂肉棒时却吓得不轻,甚至觉得有点儿恶心,眼睛不自觉的就闭上了。 秀兰此时也懒得作无谓的反抗,她就这样呈“大”字形地躺在那张热乎乎的炕床上,既害怕又渴望地等着苻登的“进攻”。 秀兰先是感觉到双腿被苻登抓住,并强行向两边拉伸,彷佛要把她的双腿拉成一字形。 然后她感觉到一条温暖的肉棒一下子就钻进了她的下体,那阵强烈的痛感令她大声的呻吟了起来。 那条肉棒一进一出的,秀兰觉得下体相当疼痛,但疼痛中又夹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快感,那是她们在女营中洗澡或在床上互相抚摸所体会不到的。 在进攻了几分钟后,苻登才放下了她的腿,双手的目标转移到秀兰那犹如白面年糕一样的双乳上,像搓面团的一般揉着,同时手指不停地摩擦着她那红红的、软软的乳头,使它们慢慢变得如橡皮一般高高的立了起来。 被不停地刺激乳头的秀兰觉得越来越兴奋,那原本羞愧回避的情绪渐渐消失,表情也由痛苦转为享受了,双手不停地乱抓自己的头发,把髻鬓扯得凌散一通。 炕床上的热量再加上那剧烈的运动使两人身上都泛起了细细的汗珠,秀兰那嫩白的皮肤像涂了一层蜡油,在灯火的映衬下闪闪发亮,越发显得性感诱人。 秀兰与豪放的毛皇后不同,她不会主动“进攻”或“反击”,只是一直闭着眼睛,享受着苻登施给她的爱。 最后两个湿漉漉的光身子紧紧的贴在了一起,秀兰兴奋得双手不停地在苻登的背部连抓带划,苻登的舌头则在秀兰那布满香汗的肌肤上四处游走。 这个时候秀兰也毫不掩饰她对苻登的爱恋,在呻吟的同时不停地喊苻登的名字。 苻登对秀兰其实早有好感,只是他更爱毛皇后。 虽说皇帝有个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为了不伤害毛皇后的心,苻登把他对秀兰的那份爱恋之心深深的埋藏在心底。 而那天知道秀兰用自己的身体来为自己取暖时,那份爱恋便一发不可收拾的爆发出来。 当他感觉到秀兰也对自己有好感时,就下定了要纳秀兰为后的决心。 一直在“痛苦”地呻吟着的秀兰彷佛已无法满足,舌头来回地舔着自己的一双红唇。 苻登也是一位“身经百战”的老手,他适时地抱着秀兰的脸蛋,把嘴贴了上去,于是两人激烈地接起吻来。 感觉快到极限的苻登也加快了“进攻”的速度,当秀兰感觉到一股股暖流从下体冲入体内时,她彻底的融化了。 今天是她真正体会到男女交欢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跟以前两大女孩脱光光玩儿相比有着天壤之别,多年来对性爱的渴望终于得到了满足,激动的泪水不停地从眼睛里涌出。 冲锋完毕的苻登仍然伏在秀兰的胴体上,看到秀兰轻声的哭了起来,怜爱地用手指去抹她脸上的眼泪,温柔地问道:“秀兰,是不是朕弄痛你了?唔?” 秀兰摇了摇头,看着苻登说:“能伏侍陛下是秀兰的荣幸,只是觉得有点对不起娘娘。” 一提起毛皇后,苻登的双眼也禁不住泪水打转,叹息道: “当初朕对敏娘发誓,倘他日平定了天下,一定让位于太子,与她天天过神仙般的日子。没想到——,她却先走了,丢下了朕一个人。这都是朕的错……” 还没把话说完,苻登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秀兰连忙安慰他说:“陛下请不要这样责怪自己,娘娘若是有灵,知道陛下因此而流泪终日,她一定会不高兴的。娘娘冒着生命的危险,带领着我们随陛下南征北战,就是为了能实现陛下一统天下的宏愿。所以陛下更应该振作起来,可不要辜负娘娘的一片苦心啊!” “那你愿意当朕的皇后了?”苻登笑着问道。 秀兰脸儿一红便扭过了头,羞答答地说:“秀兰今晚已经是陛下的人了,今生愿做牛做马伏侍陛下。但若要册立秀兰为后,我是宁死不从。” 苻登大吃一惊,连忙问道:“这是为何?难道你讨厌朕?” 秀兰摇摇头说:“并非如此,只因秀兰出身低微,又无过人战功,有何德何能为一国之后?再者娘娘如今尸骨未寒,陛下若纳一无名女将为后,朝中百官会作何感想?太子殿下又会作何感想?营中众将又作何感想?秀兰蒙陛下施恩,能当一小妾已是三生有幸,岂敢觊觎皇后之位。” “秀兰你真是细心体贴啊!朕能纳你为妃,也是三生有幸了。” “妾身也是,能与陛下行鱼水之欢。秀兰就是死也可以瞑目了。” “秀兰怎么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朕已经失去了敏娘,不想再失去你了。” “妾身既为女将,早就做好战死沙场或刑场断头的准备。在这个乱世里,谁又能长命百岁呢?比起那些天天吃不饱、穿不暖、甚至没有能力反抗乱兵施暴的平民女子,我们已经不知幸福多少倍了。何况与众多的姐妹们相比,我还能成为了女人后再死,此生已无遗憾了。” “朕戎马一生,方知人生苦短。但秀兰你绝不能比朕先死,知道吗?这是圣旨。” “臣妾遵旨。”秀兰笑着答道。 两人就这样互相拥抱着度过了一个甜美而温暖的晚上。 次日苻登便宣布纳张秀兰为妃,众将纷纷祝贺,女兵们更是把秀兰团团的围住,问了许多让秀兰面红耳赤的问题,而斛律婉既替她高兴,也感到一丝嫉妒。 像她们这种天天与死亡相伴的女性来说,能够成为女人后再死,多少也是一种本能的愿望吧。 一晃又是几个月过去了,恢复了往日斗志的苻登一扫过去的颓废,天天积极备战,同时也发信与留守枹罕的丞相杨定,让他拨一万兵马前来援助。 由于女营人数过少,苻登也分了五千人归秀兰指挥。 冬去春来,新一轮的大战即将要展开了。 第十三节:满门抄斩 趁着乞伏乾归与姚苌在争夺南安郡之机,苻登率领三万大军再度南下。 一路上攻城拔寨如摧枯拉朽一般,沿途的小势力望风而降,前秦大军便如滚雪球一般迅速壮大至五万人。 杨定率陇上诸军大破姚苌的将军王破虏于清水,后秦军全线后撤。 苻登在短短七日之后便杀到了秦川城下。 镇守秦川的庞义没想到苻登会这么快杀到,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他一边派人南下向姚苌讨救兵,一边下令严守城池。 苻登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大军一到马上下令攻城。 被派作先锋的全是途中的降将,这样一来可以保留亲兵亲将的实力,二来降将为了向苻登表示忠诚,也下令士卒奋力进攻。 庞义本是秦川太守,原本是离敌人腹地最远的,然而当他背叛了苻登后,他的城池反而成了后秦抵挡前秦的最前线。 由于上次没能杀死苻登,庞义与手下众将是提心吊胆。 而且姚苌事后也没有给他们什么实质上的好处,因此都心怀不满,这回面对那如暴风一般卷过来的前秦军,士气更是降到了冰点。 几个时辰后,城门就被攻破了,前秦大军长驱直入,守城的军队均丢盔弃甲,一哄而散。 看见势头不对的庞义竟拋下将士家人,只带着几个卫兵便往南门出奔了。 原本斗志就不高的守军,看见太守竟先自逃跑了,城内更是乱成了一锅粥,将士们纷纷往南门夺路而逃,一度与出逃的百姓堆成了一团,互相践踏,顷刻之间南门便尸横遍野。 苻登对城陷之迅速也感到无比惊讶,庞义虽非善战之将,但也并非庸才,本打算在三天之内——即后秦援军到来之前攻下,没想到只用了一天便大功告成。 感叹之余苻登也下令全军攻入。 虽说城中守军已乱,但也有部分知道没有退路的将军也带领手下士兵进行了奋力的抵抗,无奈人数过少,且各部之间分隔太远,最终也被前秦军逐一击破。 秀兰这时带着五千将士直取太守府,据守府中的士卒抵抗得异常顽强,双方展开了激烈的白刃战,而指挥的竟是一名身穿绿衣,头扎白布的女性。 秀兰不禁暗暗称赞,也如毛皇后一般,心中有了要收降对方的想法。 她传令下去,务必生擒此人。 太守府的守军虽奋勇作战,但人数上始终处于劣势,秀兰的大军很快便鱼贯而入,但那女将似乎仍不死心,指挥着府中的家丁撤回城楼据守。 可这些家丁哪里是正规军的对手,秀兰亲自带领女兵冲杀,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里面的杂牌军很快就成了女兵们的刀下鬼。 等秀兰和手下女兵杀入大堂时,就只剩下那女将一人了。 秀兰提剑一指,喝道:“还不速降更待何时?!” 那女将不答话,提起宝剑大喝着直奔秀兰而来。 她气势虽猛,但破绽百出,秀兰起手一剑便把她手中武器打落,再箭步上前,捉住她的右手使劲向后一扭,再用大腿一压,那女将便被制服在地反抗不得,只是不停在喊:“可速杀我!” 秀兰虽佩服她的勇气,但是却失望不少,因为从她的身手来看,根本不像是经过训练的女将。 秀兰接过女兵递来的麻绳,把那女将捆了个结实,然后问她的身份以及庞义的去向,但那女人只是把脸扭过去一声不吭。 旁边的女兵气得举起长枪来威胁她,结果那女人干脆把眼睛都闭上了。 秀兰不打算逼她,后来通过被俘敌兵的口中才得知原来庞义早就溜掉,而这个女人竟是庞义的正妻徐氏。 这时城中各处的抵抗已基本平定,苻登的主队也奔往了太守府,秀兰与众将士已在府门外恭候多时了,并把太守府中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向苻登汇报。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哼,竟然丢下士兵和老婆自个逃命。这个庞义,朕还是真是看错他了。难怪这城这么容易就攻下来。”苻登轻蔑地说。